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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变得越来越锐利，只是顾然再也没有回答顾月落的问题。眼睛也注视着前方，嘴角始终带着一丝笑意。
他还在向前走着。
而顾月落停了下来，即使她现在在雨里。
也不愿意和他同撑一把伞。
望着前面的顾然，顾月落眼里有着研究，但是心里也有着说不上来的怪异。
顾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回过头，像是很惊讶地说：“怎么不继续往前走？不喜欢吗？”
顾月落皱了皱眉头，心里已经确定了顾然有问题。这根本不是她最熟悉的顾然，冰冷地气质有些让她望而却步。
“你想做什么？平原呢？”
从顾月落那里听到平原两个字，顾然的眼神陡然变了。变得像一只野兽那样的狂野和嗜血，他慢慢地走上前去。
脚步声在着条悠长的胡同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而顾月落也在往后倒退，不知道顾然到底想干嘛。
心里一直在呼喊的江枫却无法出现在她的师那边，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不要...”
顾月落伸出手，闭上了双眼，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细细的雨丝已经打湿了顾月落的发丝，睫毛，有些已经凝结成水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嘴唇上也有着一些颤抖的说话，这样看来，倒是有些楚楚可怜。
“怕了？怕我吗？”
顾然轻笑了一下，只是那笑中带着满满的嘲讽。
“你应该怕的是江枫……吧。”
江枫？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顾月落立马睁开了眼睛，江枫他怎么了？
看着顾月落一脸担心的样子，顾然微微眯起了双眼。哦，担心他，所以对平原视而不见，让他为你的话神魂颠倒吗？
顾然攥紧了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顾月落。
“你妈妈死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是顾然看着顾月落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看着眼前顾月落每一寸神情的变化，顾然都觉得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顾月落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被咬的出了血都不知道仿佛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是在梦里，那么不真实。
可是眼泪为什么夺眶而出，一点儿也不听使唤。顾月落极大地想要控制住自己，但是每次都是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消息不异于晴空霹雳，但顾月落还是嘴硬地说：“你在骗我!你为什么骗我!”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都有些被嘶哑，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
只能依靠着墙壁暂且战立，妈妈怎么可能死了。
不会的。
“江枫一直都知道，他就是不告诉你。就是想看你发疯，平原也知道，你爸爸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就是你不知道。可怜的孩子啊。”
顾然的语气里充满了惋惜，还咋舌，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吧锋利的刀一样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胸口。
“你骗我……”
顾月落显然已经被打击到了，直接瘫坐在地上。她爱的江枫怎么可能欺骗她，她爱的江枫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呢？
江枫，你不会骗我的对吗？
顾月落，在泪眼之中，选择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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