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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顾然见平原也吃好了，站起身来说了这么一句话，扭头就走。
平原手微微攥了紧，看了看顾然走远的身影，若有所思。
“今天下午下班等我。”
平原在走到自己那一层的时候对顾然说了一句，还补了一句：“那个...药，你抓紧点研制，别老是跟女孩子们瞎胡闹。”
其实平原本来这句话的重点就在后半句话，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然轻笑了一下，还是为了药啊。自己对他来说真的……
没有了伪装的笑容，顾然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我做完就直接先回去了，不等你了。”
说完，就上去了，没有一丝的犹豫。干脆利落，在平原看来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随着脚步声的越走越远，平原的神情也瞬间变得疲惫下来。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眼里有旁人不知道的情绪。
上去的顾然面色依旧是冷冷的，完全没有了上午和小护士们打闹的嬉戏。这让那些小护士们也有些陌生，没敢听他说话。
他走进了实验室，将自己锁在了里面。
……
嘉禾公司。
“季礼，最近有没有平原的消息呢？”
陆远自然是知道平原和顾然是回了日本，但具体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就当是给他们放了假，不过这么些天过去了，也没个消息，陆远也是有些疑惑。
顾季礼如实地回答，表示自己一无所知。不过他还是补充了几句向着平原的话。
“可能顾然觉得平原的家乡很美丽，想留在那里多看几天吧。毕竟也还是个孩子。”
陆远目光有些悠远，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然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他也不会允许顾然背叛他。
“知道了。”
陆远头没扭地说了一句，摆了摆手暗示顾季礼下去。
关于顾然的身世，陆远的眼神却是柔软了许多。多年前的他，还是个一点点的小娃娃，没想到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他也不会允许顾然离开自己的身边。
陆远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狠意。
……
等平原下班了，上楼一看，顾然果然没等他。看着空旷的实验室，平原觉得自己的心里也缺了一块什么似的。
他讨厌现在的自己，也无比讨厌自己现在的状况。
猛踢了下门框，暗骂了一声，还是带着几分愠怒和气愤走出实验室。
回到家里，平原的面色还是以后的阴沉。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顾然。
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目光中带着几分残忍和放纵。平原敲了敲顾然的门。
等了好久，顾然才姗姗来迟地开了门。开了门之后，又是那无比让人讨厌的笑。
平原一把推了下他，把他推了进去。
表情冷冷地，揪着顾然的领子，说着：“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平原的眼里尽是愤怒，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就是觉得顾然忽视自己这个样子很不爽，很难受。
还有他那时时刻刻都挂在嘴边的笑，平原真想撕烂了他。让他不能再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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