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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铮知晓芳箬的异常后,便叫人暗中盯紧了。
明面上,却叫宁兰放纵一些。
很快,芳箬的胆子越来越大。
借着宁兰派她去清月阁打听消息的由头,她也不避着人,便常去清月阁。
两日后的夜里,唐嬷嬷给她的丸药已是用的差不多了。
芳箬便想着再去拿一瓶来。
可等她再度回来,即将走上通往寮房的抄手游廊时,前头忽而走来了好几个眼生的婆子。
急匆匆地围了上来,一人拿脏帕子堵住她的嘴,一人按住她的胳膊。
芳箬被他们五花大绑着扔进了柴房里。
东窗事发了?
她吓得呜呜叫唤。
可是被堵住了嘴巴,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
宁兰看着单纯懵懂,是个好欺瞒的性子才是啊!
她不后悔,只是惋惜下手不够快,害了自己……
屋里,宁兰倒在魏铮怀里盈盈落泪,细声呜咽。
苍白的小脸不施粉黛,更显脆弱,叫人生怜。
魏铮抚着她的皓腕,“别伤心,这样狼心狗肺的奴婢,拖出去打死就是了,不要为了她落泪。芳箬虽是家生子,可既是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便留不下她们一家人的性命了。”
宁兰的哭声越发可怜,却还是为芳箬的家人求情。
“祸不及家人……”
其实从看出芳箬背叛时起,她就不再为芳箬伤心了。
引人怜惜,只是因为她还有更看重的事,比如为自己争取点好处。
魏铮也的确在怜惜她,“我想着还是要为你请个太医来看一看才是,那药你虽只喝下一次,却也不知晓这一次会不会伤了你的身子。”
宁兰也忧心着这一点。
她才小产,身子正是孱弱的时候,若被这药伤了根骨,将来不能有子嗣,便再也没了依靠。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魏铮没有看出宁兰的落寞,只叫无名去宫里将章太医请来。
而此时的清月阁里,严如月与唐嬷嬷也听闻了芳箬被抓一事。
两人面面相觑一番,俱从彼此的眸光里瞧见了几分惧意。
严如月不在乎芳箬的死活,却害怕她在严刑之下将她供出来。
魏铮与她之间的夫妻情分已是淡漠得只剩些面子情了,若是这事东窗事发,他只怕此生不可能再踏足清月阁了。
她失魂落魄地抬起头,眸中落下了两行清泪,“嬷嬷,我要怎么办才好?爷是刑部侍郎,审问犯人的手段狠辣又无情,芳箬一个弱女子怎么熬得住?”
唐嬷嬷心里也不好受。
若芳箬当真供出了她们,严如月不一定会受什么磋磨,可她一定会白白送了性命。
“夫人是要想想法子脱身才是。”
严如月蹙起柳眉,不停地在屋内来回走动。
唐嬷嬷见状便默然地侍立在旁,额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言。
不多时,外院的管事赶来了清月阁,隔着门廊道:“夫人,公主和世子爷请您去前院说话。”
严如月脸色倏地一白,心内虽已慌乱无措,却还是持着端庄大方的体态。
“我知晓了,待我梳妆。”
唐嬷嬷陪着严如月换上了一身鲜亮的衣衫,簪着满头朱钗,娉娉婷婷地走去了前厅。
一路上,严如月高悬起了自己的一颗心,只是面容上不肯显露出来分毫。
当家主母也该有主母的模样,哪怕泰山崩于前,也要维持明面上的尊严。
她走进了前厅。
金阳公主与魏铮已等候她多时。
芳箬跪在前厅的地砖之上,有两个凶神恶煞的粗壮嬷嬷立在她身侧,模样十分吓人。
严如月挺直了自己的脊背,高傲的走到了金阳公主与魏铮的身前。
“妾身见过母亲、夫君。”
无论多少次见到夫君,她还是会为之惊艳。
可魏铮坐于紫檀木太师椅之中,却冷冷道,“芳箬,还不过来,瞧瞧你的好主子。”
严如月僵在了原地,“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铮冷笑一声,正眼都没瞧严如月一眼。
而守在芳箬身旁的两个婆子们,则是板板正正地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芳箬从清月阁出来以后,手里就拿着这个瓷瓶,太医也检查过了,说这瓷瓶里装着的是害人不孕的西域奇药。好在这西域奇药药性偏寒,又与宁姨娘体内的寒性相冲,让她因祸得福了。可是太医也说,若是将这奇药服用的久了,还是会酿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魏铮蹙起眉宇,居高临下,眸光凌厉,“我不管你是装傻充愣也好,还是自欺欺人也罢。恶心。”
他与严如月之间,已是只剩相看两厌的嫌恶。
严如月一颗心虽然痛得无法言喻,却还是抬起头望向了魏铮。
对上那双深沉,幽冷的眸,她的心头涌起了久违的,陌生的恐惧。
她毫不怀疑,若是有得选,他会毫不迟疑的将药灌进自己嘴里,让她尝遍宁兰受过的苦。
僵硬着身子,她委屈道:“夫君有什么证据?您好歹也是刑部侍郎,可别在没有证据时,听信宁兰叫人说的谣言,污蔑妾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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